帅望迷迷糊糊地:“你头晕干我屁事,你哼啥哼啊。”

一睁眼,冷良铁青着脸,手腕子上包块纱布。帅望忍不住笑了:“看来,我又赚了?”

冷良默默无语,是啊,你输给我的血,我还你好几倍了,你这买卖太划算了。

帅望微一转头,顿时痛得“哎哟”一声。

这回冷良笑了:“你发明的止血方法也挺管用。”这个你也赚回去了。

帅望呆了一下:“我发明的?”然后一嘴苦味:“奶奶的!你敢拿烙铁烫我!”

悲愤难言。

冷良无比愉快地:“治好了。别乱动,有人因为咳嗽,震破伤口,两分钟喷完全身鲜血。”

帅望气:“哗,你真会安慰人。”

冷良道:“我干嘛要安慰你?你自作自受,我只关心我的心血没白费,等你好了,爱死死去。”想了一下:“唔,最好是半死,你是每个好医生最愿意遇到的病人了。充满挑战,生命力又顽强。”

帅望默默无语,大叔,看起来咱俩真有点血缘关系啊。

帅望问:“别人呢?”

冷良道:“都活着。那个冷先,伤重一点,冷兰的伤也挺有挑战。”

帅望呆了一下儿:“谁救了我们?”

冷良道:“不是你的鞋救了你。”

帅望笑了:“你发现了?”

冷良道:“我如果不是好心替你脱鞋,这会儿,我正昏迷,你已经流血而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