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毅忽然微笑,叼起笔来,示意韦帅望上前,帅望愣愣地过来,干嘛,你还要给老子画个吉祥纹不成?

温毅的笑容那么慈祥,把韦帅望吓得全身发毛:“干嘛?”

毛笔已经点在他身上,小韦那一整套暗器顿时就全部失灵了,他连躲开的念头都没来得及起,已经被点了穴。韦帅望内心惨叫,无比沮丧:“你你你,你要干嘛?”

温毅把毛笔放到墨盒里,韦帅望看着他动作的精确,内心惨叫,完了完了,这狗东西比能看见还准呢,他根本不能算个瞎子,完了,我怎么会忽然间失去了斗志,这下好,任人宰割了。他要酷刑折磨我,我能忍住不说吗?

韦帅望这时也想起来自己嘴里的胶囊了,不过那东西……最好喷在脸上,整个脸会变成一个大洞,他自己也是同样后果。

帅望哭丧着脸,死也不要那么死,我好后悔,应该弄点无痛的药物。不过,无痛至死的药通常只有入血才行,他还真不知道啥东西可以从皮肤渗透还死得迅速无痛的。

温毅放下毛笔,牙咬着韦帅望的衣服,往下一扯,韦帅望就半裸了,帅望尖叫:“你干嘛,天好冷!”呜,不要用低温逼供吧?我讨厌寒颤。

温毅再叼起笔,看起来,他是打算写点什么,帅望一肚子眼泪:“你要问啥我就告诉你啥,千万别打我!”

温毅愣了愣,嘎?你说啥?我咋不记得温家与冷家啥人说过这种话?

韦帅望心说,靠,过几个时辰,咱就一起升天了,咱们热热闹闹聊着天走完最后的路多好,千万别动手,老子不想惨叫着离开人世。

韦帅望一边说,一边左右看看,有啥可以利用的东西,结果,他的脖子在转动过程中,发生了一点卡壳现象,发出轻微的“咔”的一声,温毅当即就笑了。嗯,不愧是我孙子,一边装孙子,一边在那儿想辙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