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帅望抱头痛哭,呜,我不要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,我就要他们对我象从前一样。虽然我爹象条暴龙一样,我师父公正得包公似的,我现在也不需要他们改了,就从前一样就行。我也只要原来的爹和师父,我不要变成温公子,我不要他们站起来向我客客气气地说你好。我不要再也回不去!
冬晨欣慰地夸小黑:“你比我还会安慰人。”
黑狼认真考虑一下,我哪句说错了吗?没有啊!多么正确多么合理,切合现实,清晰明了。在这群有毛病的人中间,做个正常人可真不容易。
冬晨很同情又很好笑地看着韦帅望:“如果你改姓温的,可以单名一个神字,正好切合你的际遇与功力。”
黑狼嘴角抽搐:“温神先生。”
韦帅望暴怒地把冬晨拎起来:“这笑话很好笑吗?”
冬晨倒是想笑,可是他的脚已经离地,他只得翻着白眼发出窒息的呻吟声,放下我,小子,你再这样真成温神了。
韦帅望一下反应过来,吓得猛地松开手,退了一步又一步,眼泪噼哩叭啦地往下掉。
冬晨摔在地上,喘息,咳嗽,半晌,哑着嗓子:“小子,你得控制你的脾气了。”
帅望眼泪汪汪看看冬晨看看黑狼,黑狼退后一步:“我啥也没说,我也没笑。”
冬晨忍不住笑了。
这回,韦帅望真的傻了。
冬晨兄弟算是胆大的了,可是刚才他把人家拎起来,一样在人家眼里看到惊恐。
黑狼一向坦白直接,退了一步,手都按剑上了。
一次两次,大家还装着啥事没有,一次又一次之后呢?是不是就改成敬畏的目光了?
我不要这功夫,我要原来的家人和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