帅望见韩青脸上闪过一刹那儿的黯然,不禁心软了:“那时候我在同师父赌气,可是什么时候我也不会骗师父。”

韩青笑了,谁在拥抱我时给我一刀?别扭孩子,养起来可真费劲,可是,他那种执拗的善良啊,值得吧。

帅望气:“笑什么笑?我骗过吗?”想了想:“靠,好象骗过。”帅望脸红一会儿:“我练得很熟吗?冷家后山有练得更熟的人。”

韩青一愣,然后脸色发青了,完了,韦帅望还把这功夫传给冷兰了,我的天啊!小子,你怎么就这么天下大同啊?你小子真是欠抽得厉害!

慕容琴惊问:“什么?”

帅望道:“没什么。你要是非问不可,我就告诉你,如果你说你不信,那就随你便了。温剑闯王府那次,你们两兄弟打起来了,然后都一赌气走了,温琴就落我手里了,我帮他梳头发时,找到的这个。”一个细细的纸卷,交给慕容琴。

慕容琴一边接过一边疑惑:“你帮他梳头发?”看不出来啊,你那么温柔善良?

韩青道:“温琴中了扁虱的毒,幸亏帅望查出来,在头发里。”

慕容琴再看韦帅望一眼,不是你用的毒?我咋就不相信呢!展开纸卷一看,惊愕:“这是,温睿的字迹!”

帅望瞪眼:“温睿又是啥人?”

慕容琴道:“温毅的父亲,唯一一代,没由慕容家人起草协议,唯一在协议上留下自己笔迹与姓名的温家人。”

帅望扬眉,啊,难怪你印象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