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瑶好象终于看到周文齐,微笑:“良禽择木而栖。”
周文齐诚惊诚恐:“公主!”
芙瑶微笑:“留心脚下,踩稳了!”
周文齐急道:“公主!王翰林同我接触,他不过要求把驸马留在狱中,驸马这个案子本来就是要拖一拖的,皇上不好马上驳萧妃定的事,那岂不是自打嘴巴!拖些日子,事情过去也就罢了。臣敷衍他几句,也能从他嘴里打探出点东西,何乐而不为?臣错在没把这件事及时报给公主,臣对公主实无二意!”
芙瑶沉默地看了周文齐一会儿,放你妈的屁!你不老实给我磕头求饶,还敢同我劲劲的。不过,老子今天懒得理你。她点头:“好,我们去同王宁正聊聊。”
周文齐愣了愣:“公主?”难道你还要去对质?这——你小朋友啊?大家有台阶下岂不好?难道你还要同我较真,非证明我罪该万死,难道你用不着我了?你刚才不是说不想宰了王宁正吗?“恐怕,不太方便吧?”堂堂公主,夜访大臣府,传出去恐怕不好听。
芙瑶已经起身,周文齐只得跟上。
帅望站在那儿,芙瑶回头看一眼。
帅望指指自己,要我去吗?
芙瑶沉默,垂下眼睛,没出声。
帅望轻声:“桑成跟着公主,我同黑狼在外面等。”
芙瑶没出声。
对,不要你出现在人前,也不想你走,还想再多感觉一会儿身边有你的感觉。我不好说,但是,我希望你在,不为人知地存在一会儿。
芙瑶微微悲哀,这种感觉真好。
这种感觉,温暖,让人沉醉,想躺到床上去,同那个人面对面,只是互相看着,那大约,是幸福的感觉吧?
值不值得放弃幸福,去走钢丝?
芙瑶再次回头看一眼韦帅望。
帅望正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