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文齐咬着嘴唇,不敢说。

芙瑶问:“你想死吗?!”

周文齐摇摇头,不不不!

芙瑶冷笑:“想要我命的人多了,我要是连给你两板子的胆子都没有,你还跟着我干什么?”芙瑶笑了:“难怪你敢反水,难道我平时假仁假义假慈悲你都信了?真当我不敢杀人?”

周文齐瞪着芙瑶:“不,不是……”我不是真以为你不敢杀人,是因为你羞辱我!

芙瑶道:“有胆子,你就站起来走!走!”

周文齐瞪着芙瑶,他没胆子,他相信他一出这个门,就死定了。被人暗杀了,那都是轻的,人家已经威胁过他,五刑俱备,株连九族。刑部里笞刑是最初等的拷问,他现在确信他宁可死也不要去刑部大牢里度过余生。

周文齐咬着牙,我忍了吧。在人矮檐下,原来真高看她了,看她现在的样子,就是个暴躁不讲理的十七岁少女,我同小孩子较这个劲,较掉了自己的脑袋,我冤不冤啊!

周文齐轻声:“公主看在,我还有点用处的份上,饶了我这次,臣终生感激公主这份恩德。”

芙瑶点点头:“你刚才好象挺气愤的,这会儿我要再打你一顿,你就感激我了?我应该信吗?”

周文齐要哭了:“臣,臣肺腑之言!”

芙瑶冷笑:“狼心狗肺里出来的?拖下去,四十板子。”

周文齐痛叫一声,吓得惨叫:“公主饶命,公主饶命!!”

芙瑶喝口茶:“堵上嘴。”

周文齐挨了第一板子,就是眼前一黑,然后世界静止二分钟,他被剧痛惊醒,挣扎,挣扎到力竭,再次眼前一黑,死去活来几回,终于一动也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