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帅望怒道:“我全身上下都涂满了毒药……”一声未了,只见窖顶伸下数十个竹筒来,没等大家回过神来,倾盆水雨从天而降,不但韦帅望淋个透温,张文与冷先也全身温透。

帅望呆站了一会儿,看看刚刚还大笑的张文,看看跳起依旧没逃过当头大水的冷先,忍不住也哈哈大笑:“唔,这样子还算公平。”光我脱xxx光了多丢脸,要脱大家一起脱啊。

张文一脸怒色:“狗娘养的!”

冷先擦擦脸上的水,叹口气:“教主,求你什么也别说了。”

帅望抬着头:“上面给我洗澡的兄弟,您这英明果断的决策,真让兄弟佩服,敢问高姓大名,等兄弟上去,要好好结交。”

李唐淡淡地:“属下魔教第一堂堂主李唐,问侯教主,教主威名远播,又是小孩子心性,属下不得不防,但请教主放心,属下一定扶佑教主将先教主留下的魔教发扬壮大,属下对魔教,对教主忠心不二。”一筐新衣服放下来。

帅望懒懒地,任由冷先与张文帮他擦身穿衣。

结果张文帮他梳头时,从他头发里滚下四五个二毫米直径的蜡丸,张文也不敢声张,压着声音怒吼:“这是什么?啊?小混蛋,这是什么?”

韦帅望白他一眼:“你喷了我一耳朵唾沫星子。”

张文瞪他一会儿,给他挽上头发,发现簪子重量不对,仔细一看,空心的,拧开来,里面也是药丸。张文哭笑不得,李唐做得对,这小混蛋就得淋透了,从头搜到脚。

张文想起来,瞪着冷先:“你刚才是不是一直看着他?他没往嘴里放什么吧?”

冷先道:“没有,绝对没有,我一直看着他。”也心虚了,我有没有眨过眼睛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