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晨看着韦帅望,半晌:“我,我只是……”
帅望道:“如果断了脚的不是冷良而是你师父,你会这么说?千万别告诉我,因为你只是个普通民众,而我,有责任如何如何,就象你刚说的一样,我才坐在这个位置上二十四个时辰,我当然还是原来的我,我以前没说过冷兰重伤了你师父,当然,我也没说我生父才是害死你师父的真凶,我也没说过你师娘是自杀,你应该一早明白我是这样的人,我一直是!不会因为屁股坐的地方不一样,想法就改变了。”
冬晨呆了良久:“冷思安是对的,做事的人都是正常人,有正常的私欲,我们需要的,不是韩掌门那样的圣人,而是一个有效的监督制度。”
帅望站起来,怒吼:“你的冷长老需要一个冷掌门来让他冷静一下!”
冬晨站起来:“谢谢。你为什么不去请你师爷回来?看起来你很欣赏他,或者说,欣赏他对别人做的,但不欣赏他对你做的那些事?”
韦帅望抬手想推开他,手到冬晨胸前,咬牙停住,呃,我真要改改这个爱动手的习惯:“滚!”啊呃,好痛,他妈的内力,我真得好好练练收发自如了。
冬晨指着他:“你应该去做掌门,这样所有人都会同意我们的看法。”
韦帅望终于怒了:“去你妈的你们的看法!你丨他妈的是靠我师父的庇护才活到这么大!你什么时候同冷思安那个王八蛋变成我们了?因为他提拔你赏识你?你他妈的……”有奶就是娘啊?
冬晨愤怒地涨红了脸,半晌,他竭力平静:“我们,是指我与长老这样的旁观者,你们,是指,埋头做事的你,与掌门。帅望,你知道什么叫就事论事吧?你也不用一再提醒我韩掌门的恩情,梅子诚将来也会看在芙瑶的面上庇护你的儿子,你希望你儿子因为感念他的恩情,与你与你的朋友亲人一刀两断吗?”
韦帅望怒吼一声,终于忍无可忍,一记耳光抽在冷冬晨脸上,冬晨即时飞了出去。
然后帅望呆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