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兰忽然间就笑出来。

帅望尴尬地站在那儿,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冷兰笑:“下次你怎么说?我又又又搞错了?”

帅望沮丧地站在那儿,半晌,结结巴巴地:“我我我,我以后,绝不会……”这玩意可没准,这不好说的。帅望尴尬地站地那儿,看着冷兰,象只咬烂床根拖鞋又在床上大小便,自知罪孽深重,无处可逃,只得站那,瞪着一双可怜兮兮的小眼睛装可爱求饶的小狗。

冷兰站在那儿:“我小时候学弟子规,发现‘谨’那段最长,‘入则孝’七行,‘泛爱众’与‘信’七行半,‘亲仁’最短,二行,‘谨’是八行半。你看,谨慎小心是最重要的事,所以,当然是我的错。”

丛林动物永远都竖着耳朵,当然是我的错。

韦帅望站那眨会儿子眼睛:“我发现你损人的时候,别提多机灵了,还他妈引经据典……”

冷兰这次没把注意力放在韦帅望的讽刺与脏话上,她忍不住笑了,只是眼眶里微泛泪花。

帅望也慢慢露出个微笑,无限苦涩:“别太小心了,冬晨会保护你,我也会,我们在一起,就没人敢害我们。”他轻轻咳一下,清清发肿的喉咙:“冷兰,为了让我好过点,为了表示你是个宽宏仁厚的人,如果有机会,可以不在后山面壁,求你别固执。”

冷兰低头沉默一会儿:“你爱死死去,谁管你。不过,我当然不会固执,我不想冬晨等太久……”我也想一直陪在冬晨身边,说笑玩闹,我不喜欢孤单寂寞地对着四面石壁,我想念冬晨,每一天。

帅望再一次:“对不起。”

冷兰不耐烦:“你快滚吧。心里不好受,对着墙去念对不起好了,我一见你这表情就烦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