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瞪他一眼:“记恨?”想了想:“我同你师爷利益相关,我虽然不打算为自己争,但是,我一定会对他同情多一点,是不是?所以,我本应该同你好好解释。我不应该那样说你,你的立场没什么问题,但是,站在你的立场上,你的决定,未必明智。我不管你的目标是什么,眼见着前面是荆棘地,你没到绕不过去的时候,不必一头扎进去。如果是悬崖,更是必须绕着走。”
帅望问:“师爷的感受那么重要?比整个冷家的利益更重要?”
纳兰忍不住给他的大脑壳一巴掌:“去你的整个冷家的利益,整个冷家的利益是谁的利益?行了,我同你讨论的不是这个问题,我同你说说你师爷的感受。每个人的感受都很重要,但是,你的感觉不好,你只会向你师父哭,你师父感觉不好,他会忍着,你师爷感觉不好,他可能会试图做点什么,不管他做什么,你师父不会还手不会抵抗,你觉得这个理由足够吗?”
帅望沉默。
纳兰道:“即使他什么也不做,你师父仍需要他的支持,我觉得你应该明白。”
帅望点头:“我明白,所以,我想问一下,可能您会觉得冒昧,师爷每年从相关生意上得到多少钱,或者,在未来三年里他应该每年有多少收入,才算不改父道啊?”
纳兰看他一会儿:“既然冷思安已经看过帐,那大约是十万到三十万之间浮动。你师父主持公道是不收钱的,所以,冷家付不出这笔钱。”
帅望笑笑:“现在我师父有我。我可以让冷家参与正当,或者不太损害他人的生意里得到这些收入,而且,让这些收入合理地转给师爷。”
纳兰微笑,不过她微笑时,一边嘴角弯得稍稍深了点,看起来很类似,不,我不想听,我感觉到,那不会是一个好主意。她说:“愿闻其详。
帅望道:“秋园现在闲着,师爷用不着,而且还要为它付修理费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