帅望笑了,过去搂住韩青肩:“你这个,类似于比武前不告诉我我的对手没犯死罪吧?意思是,最低限度,以免我死翘翘,或者做蠢事。”

韩青道:“我们的士兵也是人,伤亡最小,是指双方的,而且以我方为重。”

帅望笑道:“是!遵命!”

韦帅望同冬晨走了两天就发现冬晨的毛病了。韦帅望笑眯眯地:“我小时,有一次白逸儿讨论孩子是哪来的,我们一致认为孩子是在妈妈肚子里出来。然后白逸儿就问‘难道我们一直呆在一堆大便里吗?’”韦帅望笑得打滚。

冬晨脸色青白。

帅望终于明白问题的严重性:“呃,不好笑?”

冬晨轻声:“没什么。”帅望瞪着他:“喂,大便是最好的肥料,咱吃的东西……”冬晨吐了。

韦行准备去找冷秋,冷秋大人在京城与冷家山之间的恒宁小城有一处宅子,无忧居。

宅子的主人远远地看着他:“你怎么找到我的?”

冷秋微笑:“韩青放你走第二天就告诉我了。”

那人沉默一会儿,终于走过去:“师父。”

冷秋道:“你也没怎么隐瞒,无忧居?吴忧。”

良久,吴忧跪下:“师父。”

冷秋淡淡地:“没关系,你害韩青,韩青不追究你,我当然没意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