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行也不敢让下人做别的,只要了热水,把药丸化了,送进去。
只见冷秋已经把韩孝放到热炕上,围了被子,一只手还按在韩孝后心,韩孝的气喘已经平息,只是窘迫不安,低着头红着脸,轻声:“对不起,师爷,师父,我又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
冷秋笑道:“你这点麻烦可比韦帅望的差远了。”接过药碗,喂韩孝喝药,一边问韦行:“提起韦帅望,我记得有一次你因为他给他师弟的水里掺酒暴打他,是不是?”
韦行“咳”一声:“是。”
冷秋问:“后来呢?”
韦行瞪眼,后来?打完了,他好了,他忘了,后什么来?
冷秋问:“你们没试试他的办法?”
韦行接着瞪眼,试试?你咋不试试毒药呢?
冷秋道:“那小子虽然一肚子不安份,可说到这些偏门,找遍冷家,除了冷良就是他了,你当爹的不信他?”
韦行吃瘪,靠,我信他,我不敢拿纳兰的儿子实验我的信仰。
冷秋回头向韩孝道:“韦帅望那小子挺不是东西,你下次见到他只管修理他。不过,如果他说什么对你有好处,你得相信他,听见了吗?”
韩孝迟疑地:“我不明白。”
冷秋道:“你记着就是了。”
韩孝慢慢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