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晨低头,小韦每次都能找到正当理由,把最好的差事安排给他,感激之余,不禁惭愧:“每次都要你照顾。”

韦帅望一脸奇怪地看着他:“每次让你帮的忙,你都帮得稳稳妥妥的,我觉得你是可以托妻寄子的人呢,你倒觉得我照顾你了?”

冬晨忍不住笑:“下次托给我好了。”

韦帅望翻白眼:“我死了可以托给你,我活着,你敢碰一指头,我把指头给你切下来!”从里到外都长得让人不放心。

冬晨瞪眼:“啥意思,芙瑶是我姐姐!难道你还有别人托给我?”

帅望沉默一会儿:“你说你姐姐什么时候能嫁给我?”

冬晨看着他。

帅望微笑:“十年二十年,我想她还不至于对自己父亲动手。她父亲活着,她总还需要梅家。也许有一天,她愿意放手,也许不。所以,未来的事,不好说。唯一欣慰的是,小梅是个好人。”十年二十年地相敬如宾,未免太委屈他们了。如果不是小梅就好了,帅望内心叹气,我可以直接下药,药阉了他,呜,可是我不能对小梅这么干。

冬晨沉默一会儿:“别那么悲观,会有办法的。”

帅望支着头,不,不会的,如果芙瑶有嫁给我的打算,她不该那么疯狂地,不顾一切地接受春宵一度,她不会生下那个孩子。那不是我们还有未来的意思,那是我要留住这一刻的意思。帅望掩面,她爱我,但是,她决定不再见我。她是另一个极端,小逸儿觉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,芙瑶是若为自由故,两者皆可抛。

狠辣的女人。

可怜的韦帅望却是在被毒蛇给咬了一口之后,忽然间发现她居然能让自己痛彻心肺,忽然间发现,他永远无法忘记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