帅望道:“我没说清楚吧吗?等你妈妈你兄弟死了,我,做为冷家总管,会开始调查的。我师父让我说实话,我说过了。你请便。”
想了一下,韦帅望道:“噢,我说错了,不是请便,是请走!”
区华子微微有点尴尬:“尊师说,你会尊重代表他来传话的人。”
帅望沉默一会儿:“抱歉,我失礼了。”
区华子迟迟疑疑地:“韩掌门还有句话。”
帅望有不祥的预感:“什么话?”
区华子道:“嗯,我觉得,也许,是气话吧。他说,这事只要同你有关,就打你四十军棍。”
帅望顿时发出一声呻吟:“啊!我就知道!”
区华子道:“我只是原话转达,看起来,你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。”
韦帅望苦恼到极点,小声问:“我最好的朋友之一,去白家把他们狗腿子耳朵切下来了,你说这算同我有关吗?”
区华子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:“可是你刚才说……”
帅望叹气:“被冷家驱逐那个……”
区华子结结巴巴地:“这这……”看看黑狼,天,你是说这小子!区华子结结巴巴地:“我,我不知道……”
黑狼去白家砍人,这这这,算不算与你无关呢?
区华子问:“你觉得呢?”
韦帅望看看黑狼,半晌,叹口气:“陈元帅,弄两个快饿死的士兵过来。”
陈一柏小心地过来:“什么事?”
帅望道:“你听到了,带着军棍过来。”
陈一柏再确认一次:“你是说,打……”
帅望指指自己:“四十军棍。”
陈一柏点点头,他不想问为什么,神有神的法则,何必多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