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振道:“陈庄主,南老弟,咱们都互相体谅体,南朝还是个孩子,来,别怕,你们路上可遇到什么人什么事不太对吗?”
南朝道:“一路上,就我们两个,要说不太对,就是白二哥不太正常,我骑马从他身边路过,他二话没说就给我一刀,要不是我手里正好有弓挡了一下,我就被他砍死了。”
陈泰平气道:“他怎么会……”想了想:“你手里拿着弓箭?”
南朝道:“对啊,我射下只大雁,打算烤着吃。”
陈泰平想了想:“白家最近,有点变故,他一定是误会了。”
南朝道:“是啊,他一边砍你一边说我跟踪他!后来,我说去白家镇,他知道我姓南他才不砍了。然后我们就坐下一起吃了点东西。”
陈泰平慢慢站起来:“吃了什么?”
南朝道:“烤的大雁,我带的干粮,酒,奶茶。他象你一样谨慎,都是我吃过他才吃的,还吃了不少。”语带讽刺。
陈泰平缓缓道:“别怪我多心,听说,韦帅望于南家有恩。我没别的要求,你们当时吃的东西还有吗?东西没有了,装食物的袋子呢?”
老南站起来:“话要这么说,姓陈的,南某告辞了。”
南朝道:“爹,我就说不该来。不过,人家话说出来了,我不能背这个黑锅,东西在我房里,陈庄主派人去取吧,查过验过,我们再走。”
老南也气了,给南朝一巴掌:“你个惹祸胚!”
南朔道:“爹别怪南朝,小孩子迷路是常事,咱们还不知道来白家镇凶险吗?南朝是不肯独自偷生,他是好弟弟好儿子。”
周振微微叹口气:“陈庄主,我是信任你们才请你们过来的。要说嫌疑,镇上但凡有伤亡,你们岂不都有嫌疑,大家既然不避嫌疑地来了,陈庄主,希望我们还是坦诚相待。”
下人已将南朝房里的包袱拿过来,杂物之外,一个装干粮的口袋,一个皮囊,一个银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