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若雪笑道:“你再不会是白的那个。”

冷迪问韦帅望:“你外出过吗?”

帅望想了一会儿:“外出过,我没挨军棍之前自己去上过厕所,后来被人把腿上的肉都打烂了,就一直在床上解决各种问题来着。”

冷迪问:“你介意我看看你的伤势吗?”

帅望笑:“你是说,让我把裤子脱了,给你看看我的屁股吗?”笑容消失:“我介意。”

冷迪沉默。

于飞轻声:“军医刚来看过。”

冷迪欠身:“失礼了,职责所在。”

冷迪沉默一会儿:“当年,多谢援手。”

帅望笑笑:“不用客气。”

冷迪道:“我刚才的意思是,我带着棍伤药膏。”

帅望苦笑:“我还以为你要看看我能不能跑出去杀人呢。”

冷迪道:“问题一定出在南朝身上,如果他在白芒离开前去买的馕,所以,您受刑后应该不会再同他有接触。”

帅望无奈:“那么,我现在清白了?”

冷迪沉默一会儿:“白逸儿死了很久了,你甚至可能是很久以前给南朝的格杀令。我找到证据,他会说出你来的,为了南家的名誉,他会供出幕后主使。”欠欠身:“告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