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晨笑道:“你只是把粮食在国内卖给我,过关的事我自己解决,与你不相干。”
范行主哆嗦着:“容我想想。”
冬晨叹息:“恐怕没这个时间,邻近的大城还有几个,您这里行不通,我即刻就得到别处碰碰运气。实话说,我可以自已组织船队到上游去买的。能省下万把两银子。”
砍头的生意有人做,赔本的买卖没人干。
当下两人讲定价格,订下下次运粮的日子。
冷冬晨送给行主一匹马:“您快回去吧,家里该急坏了。”
范行主一边答应,一边心里骂,奶奶的,你真体贴!就是你把我从家里绑出来的。
不过一场虚惊变成了一个笔大生意,这倒也是意外之喜。
冬晨一路平安,压根没经过关口,就把粮食弄回战场,何添把冷公子夸得,聪明英俊儒雅温和,要才有才要貌有貌,天上不多,地上仅见,绝代无双。
韦帅望郁闷地:“你俩这么两天就发展出奸情来了?”
冷冬晨探头过来:“什么?”
帅望道:“感情,感情。”
冬晨做势要给他屁股一脚。
韦帅望顿时服了:“不要啊,大侠饶命,我错了,我再不敢乱说了。”
何添轻叹一声,为啥这位冬晨兄弟不是我老板呢?为啥我的老板这么没人样,害得我每次向他鞠躬问好都觉得很脸红。
那边韦帅望一拍床板:“姓何的,见了你家大老板因何不跪?怎么你跟老子这么久没见你拍过老子的马屁,老子还以为你不会拍呢,今天居然敢在别人身上给我露一手!以后你再见我,就照刚才你说我弟的那些,给我从头说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