帅望无奈地把老鼠扔进垃圾箱:“是啊,十只,有六只救活了,其余四只死掉了。”
梅子诚瞪眼:“这是什么?”
帅望道:“麻药,一滴可以对付一个人。不过剂量不好掌握。”
梅子诚顿足:“那岂不是,一瓶子就可以放倒城头所有人?”
帅望沉默一会儿:“没完全弄好,本想再好好试验一下。”
梅子诚气道:“你怎么不早说?”
帅望白他一眼:“我说过让你别着急攻城。”
梅子诚问:“这东西还没研究好吗?”
帅望道:“是啊,剂量小了就象醉酒一样,剂量大了就毒死了。”
梅子诚迷糊了:“死了不好吗?难道你本来不是要毒死人的吗?”
帅望道:“告诉你是麻药了,要是用毒气还研究个屁,直接下毒不就得了。”
梅子诚呆呆地看着韦帅望,是啊,直接下毒不就完了吗?为啥不直接下毒啊?你的意思是……我困惑极了。
帅望苦笑,这个时候讲仁义道德一定象傻叉:“把毒气射到城里,那是开放空间,如果保证守军都倒下,后果可能是生存在低矮地区的平民全部死亡,你一定不想进去发现是座死城。咱们进城是干嘛去的?你想想,咱是要统治更大的土地,奴役更多的人,收更多的税,不是下象棋,把对手全吃光完事。收不到税,你拿啥还我钱啊!”
梅子诚气得白了脸:“你你你……”你个瘪三,你只顾钱,全不顾我将士死活!
帅望白他一眼:“我什么我?不是我让你攻城的,死的人算你的,不算我的。”如果我下毒,死的那些平民,可就全是我杀的。把整条护城河水倾倒在我头上也洗净的血污啊。
帅望起身:“我去看看陈一柏弄的壕桥怎么样了。”
梅子诚道:“有一个断了,明天修一下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