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明光大惊:“排水口里的秽气?”会导致士兵生病,然后相互传染,军营里最怕的就是这个,到时一死一片,比什么都可怕。
唐长老道:“不妨,待火灭了,在城内遍撒石灰,就把这气味压下去了。”说着,给吕明光一个香囊:“内有苍术之类的草药,佩在身上。这些甘草,口含着。”
吕明光把香囊带上,甘草放起来,上马,带人到城中安抚混乱中的百姓。
城中一片混乱。
韦帅望站在护城河边,偶尔会有一两支冷箭从城上射出,软弱而无力,证明药力很适当。
没有任何有效的抵抗,顺利到韦帅望认为即使他们直接从城墙过去,也是可行的。不过东南下水门的打开非常顺利,虽然水门很小,只有二到三米宽,一米多高,大型战般不可能通过,但是铺上壕桥之后,改成步行门,士兵却进入得极为迅速。
守军大半倒在地上,昏迷,半昏迷,即使清醒,也步履摇晃,站都站不稳,传令兵还试图去吹响所警的号角,却只吹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声,然后,一把刀就穿胸而过。他们眼里的野人,身着异服,手拿利刃,声音宏亮:“放下武器,饶尔等不死!凡是手中有兵器的,杀无赦!”
孙同挣扎着后退,城门失守,死罪。可是,城内一片爆炸声,到底出了什么事?难道整个城失陷了?
后援呢?他曾经鸣锣报警,后援因何不到?
城中一片混乱,是否听不到报警声?
孙同拔剑,在自己手臂上一划,大量的血“唰”地流了下来。他无力再战,就算死罪,也得去城里报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