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摘下,用力摔碎,摸几片锋利点的碎片,留一片放怀里,自杀用。外一真不行了,总不能在棺材里又拉又尿,然后爬一身虫子,再被老鼠啃了。

其余的,放一堆。

呆着也是呆着,棺材时的岁月漫长无味,冷秋半睡眠着,一只手在棺材里摸索,准备找个薄弱地方下手,管他行不行,先挖着,人家十年能挖条隧道逃出狱呢,他也不能闲着,好歹在棺材弄个洞,透透气也好啊。

冷秋敲着棺材,心里夸温琴,这小子对我不错啊,弄个金丝楠木的,你咋不弄个紫檀酸枝啥的,更气派更结实。

韦行咆哮着:“桑成呢?”

康慨小心过来:“他今天当值!”

韦行暴跳如雷:“当个屁值!让他马上给我滚过来!”

康慨迟疑万分,不敢说话也不敢不说:“大人,宫里头……”

韦行道:“皇宫里人死绝了也不用管,马上让桑成滚回来!”

康慨道:“是!”

刚要走,韦行又道:“把所有人派出去,问问有没有一个二十多不到三十青年劫持一个年长者,你知道温琴长什么样,大至的样子同他们说说。”

康慨点头:“是!”

韦行道:“还有冷凡那儿,让他把那些小兔崽子也派出去找!”

康慨沉默一会儿:“大人,我查过,这个信号的意思是……”

韦行暴怒:“意思个屁!谁敢怕死不去,老子立刻让他死!”

康慨急道:“大人,我们去找是该当的,可是,你!应该把桑成和冷凡叫过来,你身边还有纳兰夫人和韩孝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