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秋笑着看自己女儿跟只支楞着毛的小猫似的,没别的办法,只得以无限温柔与耐心解除小冷兰一身防御盔甲:“我没指望你会听他,只要别伤了他的心就行。”
冷兰听她爹这么委曲求全,也不好意思继续挺脖子,只是内心无限向往自己的山洞。好烦啊,为啥人家小冬晨说一样的话,我就觉得好温暖呢?
韦行不住打马,试图拉开同他们父女的距离,我师父本来是老狗,现在已经成了该死的,活该被活埋,理应千刀万剐的老狗了。
养条狗,你喂他肉喂他糠,他都念你的一饭之情活命之恩。可你要是天天喂他糠,却给另一条狗喂肉,他百分百想咬死你。
韦行那粗壮的灵魂也受不了这样天差地别的对待了,惹不起,他还躲不起吗?
冷秋笑道:“就算你大师兄,也是一样,你同他对骂也好,对打也好,记着他是兄长,不管什么时候你遇到危险,他都会舍命相救,你砍他的时候,记得别真往死里砍。”
韦行一听,提到自己了,正竖着耳朵呢,听到最后一句,真是郁闷了,靠,你对自己孩子要求真低啊,她砍他们不砍死就行,我给她一巴掌看你那眼神象要吃了他似的。
冷秋温和地语气:“真把师兄砍伤,我再心痛,也得以牙还牙以眼还眼,砍死了,你就得还命。知道吗?如果是别的人,多少我还能罩着你,你师兄和你师兄的孩子们,你别碰。”
冷兰无比哀怨地看冷秋一眼:“他先打我的!他儿子也是!”
韦行刚被他师父说得心里暖暖的,就让冷兰这恶状给告得冷汗下来了:“我我我,我以为……她说韩青被抓住了,别人都逃了,她,她又……”他冤枉啊!是人听到这话就得暴抽她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