帅望苦笑:“你知道我不喜欢医堂拿活人做实验。”

扁希凡道:“如果不是不得已,属下一定自我约束。”

帅望笑笑:“换个支持你的研究方式的教主,不是更好?”

扁希凡道:“教主是真心对我的研究有兴趣,教主的为人,教主对属下……”他不知怎么形容,只是一种感觉,小韦教主不喜欢他对活人的态度,可是却喜欢他对研究的态度,小韦教主可能不喜欢他的为人,却把他当平等的人看,某种程度上尊重他的学识。同老教主冷恶一样,扁希凡觉得小韦同他一样,是科学爱好者,其它方面的观点不同,都可以忽视。

帅望苦笑:“多谢了。”内心叹息,呜……我咋可能把这些人全毒死,开玩笑……

扁希凡欠身:“属下告退。”

帅望点点头,手里玩着那粒药,烦闷埃坏人,可是却对他好,怎么算?

抬头,黑狼挑挑眉毛,如何?再露个杀气腾腾的表情给我看看。

帅望气馁,白他一眼。

只好继续玩太极。

夜深人静,韦帅望坐在屋顶,微风轻送,月华如洗,四周一片冰冷的霜灰,只有院子里一盏琉璃灯静静跳动着昏黄的光,在黑暗中晕了一圈淡淡的桔黄。

风声轻响,黑狼站到屋檐上。

韦帅望抱着膝,下巴放在膝盖上,如诗如画的意境里,他依旧象个迷路的孩子,缩着身子,可怜兮兮的。

黑狼慢慢过去:“冷先说,你做噩梦?”

帅望“唔”一声:“你们尽释前嫌了?”

黑狼道:“只要对你好,就是对他好。”

帅望苦笑,我不要人家这样对我,我要我师父,我要我爹,我愿做错事吓得半死,我不要“教主全是对的”。

我想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