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当然希望君威难测,别让下属猜中他的心事,又希望一个眼神,狗腿子就跑到位。张文内心哭泣,我的祖宗啊,你可别小小年纪就学那个,会整死我们的。

拍错马屁不要紧,关键是他多年看人的经验,居然在一个小屁孩儿身上失效了,这可太打击人了,张文呆了呆,试探道:“属下一定是误会教主的本意了,属下这就去陈家凑够一百颗人头。”

韦帅望忍不住好笑:“不用了,这点事都办不好,要你何去,滚下去吧。”

张文抬眼睛偷窥一下韦帅望。

见那少年小子,懒厌厌斜倚在圈椅里,嘴角似笑非笑,一双眼睛却漆黑清亮,这种眼神,就象深夜里被人两巴掌揍醒的一样,有一种反常宁静与清醒。

张文在这双眼睛里竟然看不出是真的还是玩笑,只得回头看看唐九如和徐子涵,给他们一个歉意的眼神,啧,这次可能是我搞错了,弄得大家即没玩开心,又被教主怪。

唐九如道:“教主,不是张堂主的错,是我给他们延时了,我以为教主的意思是让肯投降的都投降。实际上,徐堂主还觉得没玩过瘾呢。教主要不是这个意思,我们找机会再玩一次。”

帅望咧嘴而笑:“我没见过你,你是哪个堂的?”

唐九如道:“十四堂堂主唐九如,陈家庄那一带离我的分舵最近,所以,张堂主到我那儿调的兵。”

帅望支着头:“唐,唐九如……这名字好耳熟。”帅望搔着头:“脸也熟,咱见过吗?”

唐九如慢慢涨红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