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青道:“桑成保护公主不周,又私自绑架朝庭命官,我向皇上提议,杖责,免职,皇上要我问公主的意见。”
芙瑶侧侧头,你看你徒弟,长跪不起,坚决引咎辞职呢。
韩青见自己弟子,直挺挺冲着大殿跪着,低头沉默,知道这小子驴劲上来了。
韩青问:“公主的意思是……”
芙瑶道:“他去宫中,是我派去的,他扣押锦衣卫指挥使,也是为了锦衣卫御林军不内讧。就算我父皇与掌门您一定要把罪名归到一个人的头上,我的侍卫,用谁不用谁,我说了算。”
韩青笑笑:“公主用不用他,自当尊重公主意见。”
芙瑶听韩青这话的意思,是没有撤换桑成的意思,自己倒觉得冒昧了,沉默一会儿:“掌门原谅我,这是受了点刺激,跟谁说话都象打仗似的。让桑成留在公主府吧,我信任他。”
韩青道:“难得公主不嫌劣徒顽愚,桑成,过来谢过公主。公主有容人的雅量,韩某也感谢公主的宽容。”
芙瑶听人家一再提起宽容,微微欠身致意:“不敢当掌门的褒奖,掌门于芙瑶有多次救命之恩,芙瑶视掌门如父执,只有感激之情,何来宽容之说。”
韩青微笑:“虽然公主宽宏,但桑成确有失职之处,做师父的不能不教训他,请公主不要以此为忤。”
芙瑶微笑:“韦大人教训过几次了,桑侍卫只是保护我的安全,不供我驱使,他听我吩咐办事,掌门自当打他给我看。”
韩青依旧微笑,没有开口。
帅望皱眉:“芙瑶!
”你态度这么阴冷是什么意思?
桑成道:“公主,这件事,是我做错了。公主派我进宫,为了担心父亲的伤势,我觉得这没什么错,但是,在里面耽搁那么久,确实是我愚蠢,也是我失职。我对公主很愧疚,我愿意接受惩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