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瑶微笑:“我同时发现了另外一个从不会因为憎恶与喜欢影响自己立场的人,对我来说,这样的人倒是可以拿来出气的。”笑。
讽刺他也没用,他依旧护着她,随时随地,教训她劝导她,烦到她懒得再讽刺。
和解也没用,他永远反对她的从政愿望,永远支持皇帝认可的继承人。永远不会为她多做一步。
韩青苦笑:“谢谢。”好象一下子回到从前,小芙瑶八到十四岁,用六年时间,用各种各样的冷嘲热讽来回答韩青的“能否见你母亲一面”。
天真的“谁?胡说,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。”
冷淡地“好,一百年后,我在这儿等她。”
热情地“真的吗?李皇后要见我?”
毒辣地“她还没死?不死何为?”
沉默地叹口气“求你别提母亲这两个字。”
后来她沉默了。
可能是发泄够了。
韩青摇摇头,又来了。因为他从没因为她的无礼改变自己的态度,她决定继续无礼。天可怜见的,当初她是个孩子,现在她已经是一个—应该是成熟的政治家了,真耍起孩子脾气来,可真够韩青受的。
芙瑶道:“放过你弟子这次吧,你打他他也不会变聪明,准许他听从我的命令。我不会害他,我知道你不允许他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