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一行血慢慢流下来,帅望闭上眼睛,请不要在这个时候开始哲学思考吧?我连现实问题都无法解决呢。
我解决掉了对方的天神,很好,可是人家依旧有战斗力相当于冷家山上白剑的诸高手,而且人家人多。他们还挖走了我的大威力炸药,好在这种炸药,对我们也不太起作用,咱北国就没那么厚的城墙,需要用得上这个。只不过这种炸药,会让慕容剑的功用大受限制,咱负担不起小剑去刺杀任何人,那人都可能引爆炸药与小剑同归于尽的后果。怎么办?
也许,水淹七军真是好办法。
帅望昏沉沉地想,应该派探子进去,打探到炸药的大约位置,然后一枚炸药就引爆他们了。
一只蜢蚱跳上韦帅望的脸,痒痒的,帅望良久慢慢摇下头,没有力气动,蜢蚱微微纳闷,为啥脚下大地软乎乎热乎乎还会摇动?仙境乎?奇遇乎?摇摇触角,把韦帅望弄得更痒。
帅望叹气,只得伸手拂一下,那只绿虫子终于意识到此地不益久留,逃之夭夭。
韦帅望用力过度,一阵恶心,痛不欲生地想念自己的止痛药。
然后一只脚就踩到他手上,帅望呜咽一声,好痛啊,痛得我都没力气叫了,呜,老天哪,你怎么还忍心派人来踩我一脚。
那人比他还受惊呢,“嗖”地一声倒飞出老远:“这是什么?”
帅望内心哀叹,是谁,不是什么!
然后是一声惊叫:“韦帅望!”
有人抱起韦帅望,帅望正打寒颤的身体感到温暖,与安全,睁开眼睛,是南朝那张惊痛的脸。帅望苦笑:“惨了,落到想要我命的杀手手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