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于飞及时回剑或者还来得及挡一下,她却在向韦帅望下手与回剑抵挡间微微迟疑了一下。
一剑洞穿肩胛骨,小丫头“啊”一声惊呆了。
小丫头因着韦帅望的原故,对北国武林颇有亲切感,掌门大人看起来仁厚温和,说起话来慢条斯理,怎么看也不象是会不顾他弟子性命上来就拼命的人。
俗话说的好,好叫的狗不咬人,咬人的狗有一双安静忧郁的眼睛(参见狼犬藏獒斗牛犬与沙皮)。
帅望惨叫:“师父,不要!”
韩青的剑就在于飞的肩膀里顿住,看一眼韦帅望,不要?
韦帅望那颗见了略有姿色女人就会融化的心。
帅望扑过来:“师父,别杀人,我们要谈判要和平。”
韩青收剑,带出一串血迹,反手就给他一记大耳光,谈判?!和平?!看看你干了什么?!
帅望给打得一个踉跄,心里知道必须解释,必须露出一个诚恳的内疚的表情,却忽然间觉得脸上疼痛难忍,只得伸手捂住那块着了火的地方,鼻子里的血流下来,他呆呆地没反应。
冬晨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恶心情景,伸手用雪白手巾按住韦帅望那张惨痛的脸,轻声恨骂:“你给我收起这副驴样,去同你师父解释。”
帅望按住那块手巾,盖住自己扭曲的面孔,良久才咽回眼泪,慢慢放下手,笑笑:“炸药炸了,淹死很多人,师父觉得我,该怎么办?”
韩青沉默,半晌:“如果是我,会以死谢世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