妆罢暂徘徊是怎么踱的步?。

那一低头的温柔,怎么才能象水莲花的娇羞?。

人家承欢侍寝偷情私通都能搞成一首诗,我不过去忍气吞声道个歉,咋就这么难?

芙瑶慢慢走过,可怜啊,那么努力地放低姿态,依旧公主般凝重端庄。。

更可怜的是,小周最喜欢的就是把这种高贵踹到泥里去,真要水莲花一朵,他倒懒得看一眼了。(水莲花恐怕也经不起他一眼……)。

小周没有表情,也不看渐渐芙瑶,可是眼角余光看到淡黄裳裙一步一个涟漓地缓缓靠近内心无限渴望,近一点再近一点,好象可以隔空感受到你的味道你的温度,你只是存在就让我快乐,让我怎么能放弃你。。

芙瑶站了一会儿,慢慢蹲下:“我恨你,厌恶你,我知道你救了我,虽然不能改变我的看法,我知道。”。

一只手猛地往地上一撞,轻微的劈裂声,青砖地染了一斑血,芙瑶抬起手,半片血淋淋的指甲,她拉过周文齐的手,把指甲放在他掌心。。

周文齐呆住。。

芙瑶静静地:“我需要你的帮助。”。

周文齐双手颤抖,瑟瑟着要把这宝贝收起来,不,不管,别的再说,我要先把这个收起来。

他的那双手,拉扯间已经血肉模糊。。

芙瑶取出一块手帕,帮他把那片指甲包好,放时他腰上挂的香囊里,然后扬声:“来人,拿烫伤药来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