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伤而疼痛的一夜,韦行一直在疼痛与昏睡中辗转,直到清晨,冷秋走过来,问门口的康慨:“他醒了吗?”
康慨恭敬地回答:“还没有。”
他忽然沉沉地睡着了。
可怜的康慨啊,赶了二天路,紧接着就狂奔一天一夜,然后一直站在帐外,他疲惫得快要昏过去了,不过冷秋命令他站岗,他什么也不敢说。
康慨对冷掌门一把扯下韦行衣服的暴行真是愤怒到极点,然后这位掌门大人若无其事地坐在一边训导女儿,对韦行的伤看也不看一眼,再然后那位老大边动手术边同女儿聊天,好象他在剪一块塑料一样。康慨觉得冷秋就是一头冷血动物,极端冷血而且粗暴不讲理。他确信韦老大百分百是因为担心韩青与韦帅望才急冲冲赶过来,想也不想不到这位老大是因为太痛回家找大人要求安慰来了。
直到下午,韦行才起来,而且立刻穿上衣服:“这儿有魔教的人吗?”
康慨应声进来:“大人,你醒了?”
韦行道:“废话。去叫魔教的人来。”
康慨答应一声,出去找谢农:“我家大人想见魔教的人。”
谢农欠身:“谢农,魔教二十三堂扁堂主属下。”
康慨道:“我是康慨,跟着韦大人的。”
谢农微笑:“听说过,康慨是我家教主的良师益友,康先生,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