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秋摸摸自己的鼻子,撞到门板了。

这个玩笑过了,看起来韩青与小韦还是碰不得的人物啊。韦行这笨蛋,平时挺懒得动脑的,一遇到他师弟他儿子的事他那实心脑袋就插上想象的翅膀了,而且还专门往我身上想,在我没成功扭转自己的丑恶形象之前还是别再加深他这种印象的好。

韦行气得,老狗,你真敢那么做,信不信我就敢劈死你!

哎呀,这老狗即然想到这儿了,他虽然不会真的那么干,可是难免的,对姓罗的小孩儿生死就没那么挂心,我真得好好看住他,别真让他出什么事,如果这小子跑了也罢了,总还可以同南国谈的,如果这臭小子让人给宰了呢?那我老友不是死定了。这不行,韦行怒冲冲地:“罗殷齐呢?把他给我叫来!”

康慨一看老大从老大的老大处回来,一脸怒火,满脸通红,立刻夹紧尾巴低调做人,同时内心为小齐朋友哀悼。

过去见了人家掌门人的大弟子,康慨也极客气:“罗公子,在下康慨,在冷家做事,我们韦行韦先生请您过去一趟。”

那罗殷齐也是个机灵人,这些天,韦行如恐龙般到处横行,他也打听过,知道该人表里如一地是条暴龙,一听康慨说个请,微微不安:“不敢,请前面带路。”一边请教:“韦先生找我,为什么事?”

康慨道:“先生关心公子的安全。”

罗殷齐点头,你是应该关心一下,我成天带个炸药到处走,你不觉得太危险吗?你不怕我炸死,也不怕你们自己被炸死啊?

韦行一看罗殷齐就站起来,绕着他转一圈:“炸药安哪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