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晨沉默了,半晌:“你也是。”
相互鼓励也没有用,等了半个时辰之后,两兄弟各自望天,都不敢对视了。都为对方受到轻慢感到痛苦,都不敢让对方看到自己眼里的痛苦。
二门内忽然一阵吵闹,只听一个威严的中年女子声音:“公主有令,阿丑私相受授,秽乱公主府,打二十板子,赶出府去。”
冬晨听到阿丑二字,已经一瞪大眼睛,再听私相受授,不禁“哎呀”一声,就要过去,韩笑一把拉住他:“哥,公主处置府里下人。”
然后板子声,阿丑凄厉的惨叫声,冬晨甩开韩笑手,下人阻止:“太保大人,未经传召,不得入内!”
太保大人已经直入二门内,只见阿衣裳凌乱,被按在春凳上,不断惨叫挣扎,已经挨了几板子,痛得面孔通红额头出汗。
冬晨厉声:“住手!怎么回事?”
淑桦沉下脸:“太保大人,可知道这是公主府,未经传召,擅闯内府,该当何罪?”
冬晨道:“我奉召而来!阿丑怎么了?”
淑桦道:“她私相受授不明信物,不知道同什么人暗中干下肮脏勾当,事关风化,大人不必问了。”
冬晨涨红脸:“什么东西?”
淑桦冷笑:“这好象不该是大人关心的事。”
冬晨面红耳赤,明知道可能是人家打给他看呢,看着小丫头泪痕满面痛叫不已,却没办法眼看着不管,咬咬牙问:“可是一个荷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