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晨痛叫:“不,不要,是我错,我犯错大,娘,别打韩笑,都是我过失,我引起,我害你们受侮辱,韩笑是想帮我,我本来也会打她,他是替我打我,我愿意替他挨打。娘!娘,你,你替弟弟求情!”

纳兰已经脸色惨白,哎呀,韩青,你,你真公正。那孩子真能受得了吗?

冬晨哀求:“娘!”

纳兰轻声:“他人生你不能替他活,他生命里痛苦,是他人生一部份,你不能替他。”

声音还坚定,人已经失力。

母性天生痛爱小儿子多,生越多,雌性激素越多,所以,最小永远最受疼爱。天性。

看着冬晨受苦,她能咬牙坚强,看着韩笑受苦,她腿都会发软。再公正,身体反应假不了,纳兰内疚地想,我真是个偏心母亲,我还以为我能做到公正,我真想让冬晨去替韩笑,韩笑在我眼里一直象鸡蛋一样脆弱,我受不了看他吃苦。这不但对冬晨不公正,对小韩笑也不公正。纳兰咬着牙,侧过头去,沉默。

韩青叫:“来人!”

冷辉面如土色地过来:“掌门!这,对,对太保大人,和您公子动刑鞭?那可不是父母教训孩子用!”

老韩广开言路时候多了,连韦府下人,也知道可以在掌门面前发表不同看法,要是韦老大在,谁敢提意见?

韩青点点头:“我知道,他们既然做错,是公事,冒犯,是公主,动用刑罚,是应该。你去吧,吩咐他们一声,鞭子要用药水洗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