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,贺白艳可没白来一趟。

老扁恭恭敬敬给教主见礼:“教主,您感觉好些了?”

帅望微微一笑:“半瓶醋坐起来晃晃,也快到时候了,各堂该报帐来了,我去会客厅吧。”

扁希凡问:“需要止痛药吗?”

帅望摇摇头:“我忽然想活长点了。”

扁希凡眨眨眼睛,这意思是,你以前根本就用不着吃止痛药,你只不过是吃着舒服,反正你也不想活了,可劲地糟蹋自己身体?

帅望笑笑: “老扁,我要是真死了,谁护着我儿子能象我一样?所以,我不担着,谁担着?”

扁希凡笑道:“教主说得是。”哎呀,就这么点道理,是个人就明白,你怎么到现在才明白呢?

韦帅望微笑着进了会客大帐,先到几个立刻站起来见礼,刘香大礼过后,笑问:“教主您这头发,还是我那次梳吧?”

帅望摸摸头发:“别动,我打算直接养鸟。”

刘香一笑,从头上拔下梳子来:“趁人没到,我给教主抿两下子,不然人家该以为见教主用不着正装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