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帅望沉默了。
过了一会儿,帅望道:“我要那边情况的报告,冷家的。”
芙瑶微笑:“不愧是冷家出来的。给你,冷家的报告。不过,很奇怪,冷家的报告里完全没有女真把魔教人剥皮活埋点天灯的报告。所以,你真的不要看自己教众的报告?”
帅望打开报告,一边看一边慢慢道:“是啊,被人杀掉全家奸妻杀子,我能猜到他们会怎么对待我的教徒。不过……”
帅望抬头:“要怎么才能结束这一切?杀光?”
芙瑶道:“证明我们有能力杀光他们,也不介意杀光他们,让他们害怕。”
帅望道:“为什么不让他们自由选择,减少侈奢品的需求量,让他们明白,越过我们,同南国交易并不是明智选择。”
芙瑶看他一会儿:“小子,我们能从一项交易中获利时,不经过战争,我们是绝不会放弃这个权利的。这个问题同主权问题一样,不经战争,不是不得不放弃,没有人会放弃。为什么?就象我们境内的黄金不能送给别的国家去储备一样。我知道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去获得那些东西,但是,即使种田也要交租子,这就是他们在我的土地上采集珍珠与珍禽的租子,他们必须交,交多少,由我们来定,这是我们的国土,国土上的一切,都归北国所有。”
帅望沉默,国家利益。
良久:“那么,你国土上的人,是否都是你的臣民?”
芙瑶道:“理论上如此,不过有些人不肯臣服,就不能怪我不当其为臣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