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帅望轻声:“杀人偿命?你看,我也没自杀给人偿命。所以,你不用怕。”
李唐看韦帅望一会儿:“我还是不能完全放心,即使教主心里真的不想那么做,恐怕也始终觉得我是个死不足惜的人吧?”
韦帅望道:“你没做过什么让我们产生友谊的事,是不是?我对你的观感同对教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。可不可惜,只看你们的能力,与感情无干。做为教主,同属下结拜之交,也不是什么好事,最终坏了刘备事的,不正是他那两个结义兄弟吗?对其它下属不公,对兄弟来说,也不公,兄弟之间是讲分享的,兄弟不能当下属。”
李唐想了想,也对,冷恶也没喜欢过我,我从来也不是擅长做人兄弟的才料。他点点头:“那么,珠子的事,我,很抱歉,恐怕无法履行合约。”
帅望道:“违约金是多少?”
李唐道:“违约数量的十倍。差价值十万两珠子。”
帅望皱眉:“差一半?”
李唐低头,跪下:“属下无能。”
帅望道:“难道你们平时是守在这儿拿刀逼着他们下水的吗?”
李唐道:“我们会在要道把守,任何人不得越境,今年人手不够。”
韦帅望道:“紫蒙城地处要道,大水,灾荒,他们不可能通过。”帅望抬头:“十六堂堂主没到?”
李唐道:“他功夫低微。”
帅望道:“以后让他也随军。叫二十一堂的调女真的地理资料档案给我。还有,叫韩氏兄弟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