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其道:“回教主,我那些手下,精通水性,听到动静,肯定就拨锚走了,我回不回去无所谓,反正也没打算同冷家硬砸。至于帮着教主守水坝水车的那些,我正想问问教主,用不用让他们避避啊?”
韦帅望笑道:“避,当然避,你说得对,我也不想同冷家硬砸。”你小子真直接。
焦海安主动交待:“我的货不在紫蒙城。愿听教主差遣。”
赵天舒笑道:“我也听教主号令行事,愿意在教主身边保护教主安全。”
韦帅望乐了:“你小子一直跟着李唐,你是干什么的?”
赵天舒笑答:“我是收海东青的。”
韦帅望笑骂:“你的生意不在紫蒙,你当然不往那儿跑,你少给捡好听的说。”
赵天舒笑呵呵地:“我不会说话,先教主让我少跟他说实话,别人说什么,我跟着说什么就行。”
韦帅望笑喷了:“这么回事啊,我说你虚乎得这么不真诚呢。”
赵天舒再次嘿嘿一笑:“学得不好,见笑见笑。”
暂代十四堂唐九如之位的唐淳温和地:“教主无令不敢擅动。”
韦帅望看看他,想起唐九如,立刻就没心情玩了:“大家收拾一下,马上动身。让前哨随时传递消息,半个时辰报一次平安。”
转身再问医堂的谢农:“伤员怎么样?”
谢农道:“副教主负痛昏迷,已清理伤口敷药包扎,无大碍。三堂主受伤最重,鼻骨骨折,下颌骨骨折,颧骨骨折,肋骨折断十六根,胸骨裂伤,肺脾胃皆有内出血,失血过多,只得保守治疗,还在观察中。一堂白虎侍头领周瀚肋骨骨折,已固定,脾脏破裂,已摘除。大堂主的伤,自已包扎的,看起来都是皮外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