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欣过来:“掌门,嫂子一向不是这样的,她悲痛过度,一时急不择言了……”
韩青轻声道:“子和长年外放,见面机会不会,可是每年一聚,也有几十年了,连我也觉悲愤,何况人家几十年的夫妻。如果我真做出循私的事,让他妻子怎么能咽下这口气?子和兄地下有知……”
沉默一会儿:“不怪她。”
转过头来,问冷兰:“你对她说了什么?”
冷兰勃然大怒:“我都不认识她,她上来就同说一大通乱七八糟的,她是不是疯了?!”
韩青一声暴喝:“我问你说了什么!”
冷兰愣了愣,她一向同韩青说话更加口无遮拦,可是多多少少对这个自己觉得很好的师兄心存敬畏,忽然间被韩青这么大吼,她顿感惊恐与心虚,瞪着大眼睛,半晌,低声:“我就说我又不认识她,我是不认识她啊,她冲我喊不着!”
韩青怒道:“你不认识她?你总看得见她披麻带孝吧?!你总看得出她一身功夫吧?!她没向你表明身份?你知道她是冷子和的未亡人,你身为掌门人,怎么敢说不认识她!”
冷兰无限怨念地看着他,我就是敢了,怎么样?嘴里却不敢说什么。
冬晨道:“师姐确实没见过她,被她当头就骂一闹……”
韩青怒目:“闹?她丈夫死了,她要求我们惩办凶手,有什么不对吗?”转头继续骂冷兰:“什么叫同你说不着?你身为掌门,属下被敌人杀死,同你说不着?你是干什么吃的你不知道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