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我也奇怪,他们想用什么办法关住我。

没人能长久地封我的穴道,没有毒药能持续控制我,即使是地牢,我一天用手挖一点都能挖穿一座山。没有可能即不废我内力又关住我啊。没有别的办法……

如果没有别的办法……

他们会怎么样?

师父问我能否不逃走时,我为什么说不能?

一口气鲠着,说不能,师父会怎么想?他当然不会想我不会跑的,因为我当然会跑的。

韦帅望看着药丸发呆,昏睡之后,他们会怎样对我?

我不要任人摆布,我可以一脚将他踢昏过去,我能忍着痛把砍断的铁链抽出去,然后,我拼尽功力,一直逃回问天堡吧。

帅望微微苦笑,跑回问天堡?我不是给人好处,让他们帮我干点事,那真是一个我可以受伤之后回去的地方吗?在那儿等死,不如冷家山上等死。我并没有在魔教建立一个统治,如果我要魔教听话好使,也不过是象我师爷一样恩威并施。

这世上没有童话。

冷秋忍不住微笑:“父要子亡,子当亡,想什么呢?”

帅望笑笑:“我师父要我死吗?”张嘴吞下药丸,淡淡地:“想想生何欢,自然死何惧。“

冷秋道:“你运气多好,你手下砍的是冷子和,如果砍的韦行吴忧,你师父就直接替你陪命去了。人人都不赞成他养狼,他偏养,现在狼崽子咬人了,你家的狗咬人了,你该怎么办呢?”

帅望只觉得四肢沉重,现实离他忽远忽近,他微笑:“炖狗肉汤。

冷秋看看韦帅望,这孩子脸上微笑,目光却冷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