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青站了一会儿,转回身:“弟子一时心烦意乱,有怠慢的地方,师父尽管责罚。”

冷秋微微松口气,过关。挥挥手,去吧去吧,你沉着个脸,谁敢责罚你?

为啥我每次做点什么,都得一遍遍解释,我不是有心害人,韦帅望闯下天大祸,只要来个目瞪口呆的表情就行呢……

难怪他不想长大,谁不想一出事就扑过抱住比亲爹还亲的人大哭,我不适意的我不故意的,然后一切苦难就都被搞定了。我也想抱人腿哭去……长叹一声。

韩青听着师父叹气声如此真诚,一肚子怨念又内疚了:“师父,我不是有意要给师父脸色看,我心里不好受。”

冷秋点头,去吧去吧。这时候不忍你,平时咋欺负你呢。

韩青躬身后退。

老家伙们有老家伙们的情谊。帅望啊,你见过你手下几次?冷子和同我相识多少年了?

你还想我把人命关天的事,就这么忘了吧?

痛心疾首,无可奈何。

有谁明白高飞的心

狂笑声中依稀见旧影

莫问得失有几许

人在高处就会不胜寒意

一夜无话,嗯,除了韦帅望不住折腾桑成,五分钟喝口水,十分钟哼叽一次痛,半小时把桑成叫醒一次,理由是:“大哥,你打呼,我睡不着。”

桑成迷迷糊糊地,整夜都在想,我打呼?咱一起睡了十多年,你没提过这事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