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希凡道:“姓杨的快吃成个猪了,刘香倒在半绝食。啊,教主,我好象听说你在绝食?”

帅望笑:“你打算给我强灌点饭吗?”

扁希凡道:“我不敢动教主,不过听说教主是陪着别人绝食,如果教主信得过,我倒是可以给别的人硬灌点食物。”

帅望感兴趣:“怎么灌?”

扁希凡道:“这个简单,从喉咙里插个管子直插到胃里,然后把饭菜打碎了,灌进去就得了。”

帅望眨眨眼睛:“插个管子?不太好受吧?”

扁希凡客观地:“恐怕是不太好受,我没受过,受的人都立刻就开始自己吃饭了。”

韦帅望瞪他一会儿:“滚!”

扁希凡吓一跳:“属下罪该万死。”

帅望气笑:“唉,你这个人,下去吧。”你看老扁多好,人家一点也不坏,人家只是从专业角度讨论一下可行性,人家只是不知道同情与共情是啥东西而矣。

你要问他,被他害得很惨的人:他很痛苦吧?

老扁会直诚地回答你:看他挣扎得这么厉害,应该是痛苦的。

至于,他痛苦,同老扁有关系,老扁就弄不明白了。

老扁告退,帅望又想起来:“徐子涵怎么样了?”

扁希凡道:“这小子很不错,那么重的伤也挺过来了,所有的骨头都长上了,内脏出血也愈合了,本来他不值得用贵重的草药,我看他恢复得这么好,忍不住用了点好药,估计他以后可能会经常咳嗽胃痛,别的就没什么了。这人倒奇怪,一口一口咳血块他不计较,见到我就报怨他的鼻子,又不是不通气,不过经常流个鼻涕,他倒当个要命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