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晨轻声:“我试试。”想了想:“如果大火继续烧下去,我们也还需要小雷的功夫。”

小心地把手按在帅望胸口,他的手好痛。

闭上眼睛,慢慢侵入韦帅望的经脉。象空荡荡的房屋,没有损伤,只是河道里没有水,而他所有内脏都运转的不正常,需要不停运转的大水来修复那些损伤,象植物生长,断掉的,会接上,裂开的会长好,失去的会再生。水停了,所有伤口都发作了。

肺子有伤,脾与肝都在流血,韦帅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脸色越来越象黄腊。

冬晨终于停下手,没有用,他那不够用的功力,在韦帅望内力的抵抗下,只有三分之一能起作用,举步维艰,力道也不够,根本无法控制伤势。

冷兰瞪着他,怎么?

冬晨轻声:“差太多了。伤势太严重,他的内力依旧顽强抵抗,不容任何人进入。至少,他得先清醒。”他得自己控制他的内力,现在他的功夫放下灾后重建工作,拼死攻击红十字。

冬晨看一眼小雷,不能强迫他,但是,事到如今,只得恳求了:“小雷。”

小雷看着冷兰盈满泪水的眼睛,你希望他活着吗?他转过头看着冬晨:“怎么还给他?”

冬晨惊喜:“象他传给你一样,手按在他头顶,尽快把力量传回去,趁机他还没反抗的时候。我想,如果是他自己的功夫,也许他不会反抗。”

小雷把手按在帅望头顶,看着冷兰:“别哭。”

一股大力灌入,昏迷的韦帅望身子微微一震,一口血猛地喷出来,然后身体剧烈抽搐。

冷兰与冬晨大惊:“怎么了!小雷!停下!”

小雷不为所动地继续,韦帅望无力地挣扎一下,呻吟:“痛!不要!”

冷兰与冬晨即不敢动也不敢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