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行也走到一半就下马了,因为他觉得马走得太慢,他等不及要开揍了。

韦帅望一见老家伙气势汹汹,吓得当即跪倒:“爹!”

脸上当即挨了一耳光,韦帅望倒在地上,半天才感觉到自己面孔的存在,而且是相当强烈的存在感。

他的脸象火在烧。

他的眼睛一能看到东西,他就立刻爬起来了:“爹,饶命啊!”

另一边脸再挨一耳光。

帅望趴在地上,真的不想起来,可是他怕他爹立刻再给他一脚,只得硬撑着爬起来,韦帅望惨叫着:“对不起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
然后鞭子就抽过来,韦帅望咬紧牙关,好吧,总比被踢断了骨头强,然后他低下头,窝起身子,握紧拳头,他觉得他被人剥皮了,然后又点上一把火,握紧拳头恐怕无法控制他的喉咙与四肢,所以,他的手指狠狠抓进草地里,狠狠握住一大把泥土,然后指缝间渗出绿色的草汁黑色的泥浆与红色的血。

两钞钟后,韦帅望嚎叫起来,压在喉咙里的控制不住的嚎叫声。

冷兰道:“他让我们别过去。”

冬晨一边走一边点头:“我听见了。”

不过韦帅望一脸血,他的后背也全是破碎的衣服与皮肉,实际上已经分不清哪是衣服哪儿是皮肉了。

冷兰道:“可是……”你要知道,不听韦帅望的,从来没什么好事。不过,好吧,你去我也去。

然后韦帅望就倒在地上,然后他开始在地上翻滚。

冬晨一把抓住韦行的手腕:“师伯!”

韦行大怒,甩开他:“滚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