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今时依旧体验到这种彻骨痛恨的感觉。
恨不得去做任何可以伤害他人的事!
冷良咬着牙。
他们再一次给予小家伙最惨痛的经历,至亲的背弃。
他们都该死!
冷兰冬晨过去听风堂,韦行依旧在门外踱步,韩青看着桌上的报告。
一派平和景象。
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。
韦行看到他们俩个,好象终于松口气,招招手,低声:“你们两个在这儿守着。”
冷兰冬晨瞪着他,干嘛?因为韩掌门气极了,骂句人,要看守起来?
冬晨问:“他说了什么?”
韦行摇摇头。
不怕驴叫,就怕他一言不发。
我要找我师父谈谈。
冷秋在倾香榭里,提壶冲茶。
汤白沫多,好手艺。
可惜无人欣赏。
冷秋看到韦行,倒给自己弟子倒了一杯茶:“茶。”
把韦行给吓得不知说什么好了,是多谢呢?还是不敢呢?或者有劳?结果他硬邦邦说了三个字:“我不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