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希凡接过单子,半晌:“我记得,就制了二百粒,嗯,余下的原料,可能还在吧。”转头问谢农:“剩下的原料呢?”

谢农在哆嗦。

扁希凡纳闷:“你怎么了?剩下的原料呢?”

张文笑笑:“谢农啊,倒卖原料顶多砍个手脚什么的,要是谋害教主,恐怕得剥皮抽筋点天灯,全家死光光啊。”

谢农不住磕头。

帅望道:“小子,你快停下吧,我看得头晕。过来,我请教下,你小子是卖的原料,还是卖的成品?”

谢农吓得泪流满面:“原料,只是原料,小人该死,小人死有余辜,教主饶命,教主饶命!”

帅望道:“行了,饶你命。告诉我,药卖到哪儿去了?”

扁希凡怒喝一声:“你把原料卖了?每次领出来的药,用剩下的,你从来没还回去过?”

谢农再回过身来,跪爬几步:“堂主饶命!堂主,我问过怎么处理……”

扁希凡点头:“我说随便,可不是指让你背着我卖钱!你敢欺骗我!钱呢?你私吞了?”

谢农颤声:“我并没有私吞,堂主,给各堂堂主的礼物……我们办事时给人的遮口费,还有年节堂里的……”

扁希凡呆呆地看着他:“你,这……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