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狼道:“真好,既然人不是他们杀的,把他们送到冷迪那儿,准备好证人与证词,等无罪释放后,他们就又可以光圞明正大地做人了。”

帅望看他一会儿:“妈圞的,你不挤兑老圞子能死啊!”

黑狼哼一声:“我才不会去教一群白眼狼。”

帅望道:“他们只是一群受惊吓的孩子,从来没有长大。帮助他们,就象帮你自己,还有黑英。”

黑狼转过头,看着韦帅望,目露凶光。

帅望道:“你现在也很象一只狼。”

黑狼道:“别把他同他们相提并论。”

帅望道:“都是被吓到之后的改变,他们受了伤,跟正常人不一样了,不是他们天生不信任别人,不是他们天生胆怯。他们可以表现得更好,可是他们表现得不好,不是他们的错。帮个忙,不是全体,只是两个人,安志和尹军,把他们揍老实点。他们对整个世界的反应,就象受惊的老母鸡和小公鸡。一个炸起翅膀来试图保护自己的兄弟们,一个原地不停地暴跳,假装自己很强大的样子,他们需要更强大的人,暂时保护他们一段时间,让他们安下心来。”

黑狼沉默一会儿:“然后呢?还是给他们自圞由,我不要做无用功,五万两银子。”

帅望望天:“妈圞的,你是我老友!”笑,商量“打个折扣吧!”

黑狼道:“把两个榆木脑袋填满,可比砍下来难多了,这已经是一折的价了。”

帅望忍不住笑:“好吧,我也觉得这确实很难,不过,我可没要求,你把他们的榆木脑袋填满,是你自己说的,去填下试试吧。”

黑狼沉默。

是,我不知道,如果我在十岁或者五岁的时候,被从那个地方救走,我会变成什么样。比现在更糟,还是更好?但是,我想,不会是一个正常的阳光的快乐的人,永远不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