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皇缓缓露出一个微笑。

帅望道:“小丫头,别害怕,坐下,告诉我发生了什么。”

鸟皇道:“我七岁时,侯启龙使用类似方法羞辱一个十二岁男孩儿,逼他学狗叫舔他的鞋,那男孩儿自杀了。我八岁时,他把一个十岁男孩儿头以下活埋,那男孩儿死了,死因是不明原因窒息死亡。同年冬天,他把一个十五岁少年剥光衣服放在勉强不结冰的冷屋子里,并且往他身上泼水,死因是不明原因死亡,是冻死的。我九岁时,他强迫一个男孩儿呆在倒扣的水缸下,曝晒二天,死因中暑。同年,他把一男孩儿锁在一个一米立方的木箱里,只给他盐水喝,死因风疾,另外一个,一直亲眼看着他哥哥死去的男孩儿,精神失常。我十岁时,一个少年被他折磨一夜,第二天自杀了。上个月,他把狗屎塞到一个九岁孩子嘴里,再堵上他的嘴,那孩子恶心呕吐,呕吐物从鼻子里喷出,然后呛咳窒息,死因肺炎。”

韦帅望看她一会儿:“你把这些,告诉教头了?”

鸟皇道:“我七岁时,告发过一次。教头让侯启龙把我带回去严加管教。”

韦帅望看看张祖光。

张祖光脸色惨白:“她说的那些,没有任何证据,后来,他再没说过,而且,就算侯启龙真的那样做了,也不过,弄些脏东西吓吓小孩儿,这,这不能算是……”

韦帅望搔搔下巴:“来人,拿点大便来给张教头吃。”

张祖光扑嗵一声跪下:“教主饶命,教主饶命!”

帅望道:“学狗叫,再舔我的鞋,就饶你,你选一样吧。”

张祖光连连磕头:“教主,教主开恩!”

韦帅望笑:“你这是干什么?屁大点的事,你就学个狗叫娱乐大家一下嘛。”

张祖光只是哀求。

帅望回头问鸟皇:“姓侯的怎么你了?”

鸟皇沉默,半晌:“只是,把我的朋友,一个一个地弄死。”

韦帅望缓缓道:“都是你的朋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