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秋站起来,虽然他不爱理冷幕,可是人家长老一族的族长来了,长者啊。
冷怀德同冷湘的父亲冷廖若是同一个爷爷的近支兄弟,冷秋长揖:“德叔。”回头叫韩青:“给长辈磕头请安。”
韩青跪下:“师叔爷。”
冷怀德笑道:“掌门别客气,老朽之人,不敢当。”扶起。冷秋请他坐上首,他倒也不客气:“掌门你也坐。”
寒暄一番,冷怀德道:“你是知道的,冷幕的性子。族中公议结果出来了,他就病了。冬晨小长老呢,又有公干外出了,老朽不得不仗着这张老脸,越过长老来同掌门商量几件事。”
韩青欠欠身:“晚辈才疏学浅,这些年冷家山的平安全仗师叔爷宽待支持。能得长辈训戒指导,韩青受益终身。”
冷怀德忍不住笑道:“指导说不上,掌门是冷家掌舵的,我们在边上说东说西只是瓜噪,我们这些坐船的,不过是跟着有粥吃粥。提意见呢,又是长老的事,我这个族长没有说嘴的份。我来,就是因为我们这两位长老,一个有病在身,一个出门在外,本来应该他们递送的东西,我过来跑个腿送个信。掌门别嫌我多事就好。”
韩青道:“岂敢岂敢,敢问族中尊亲有何决议?”
冷怀德道:“冷欣的死,虽然没得出最终结论。可总是跟魔教那位少教主脱不了干系,咱们通报过去好几天了,连个回音也没有,族人的意思是,咱们似乎应该给那位小教主点压力,让他尽快澄清此事。”
韩青道:“紫蒙城里的魔教人已在我们控制中。”
冷怀德道:“那两个人似乎已是废人。”
韩青道:“魔教仍用其为堂主,或者不愿牺牲他们也未可知。毕竟这事才过了三五日,未得答复,先毁盟约,似乎操之过急。如果过些日子,魔教的答复不能让人满意,我会同长老们商讨可行的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