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青半晌,轻声:“啊。”
冷秋等着,没下文了,把冷秋给郁闷的,啊你妈啊!你是掌门,啊算个屁回答啊!
原来总遇到不同意见,虽然有时候很郁闷,可是现在冷秋忽然觉得自己在同一回音壁商量冷家与国家的大事,他真想一头撞死算了。
扁希凡呆呆看着韦帅望,死了?
脚步声,区华子惊叫:“韦帅望!”
扁希凡抬头:“他死了。”
区华子身后一个人过来按住韦帅望的脉搏,抬头:“还有脉,你为什么不救他?”
老扁一看这张狰狞的脸,是三残,他挺喜欢这家伙的,给什么药吃什么药,怎么切割都不吭声,还略知医理,对所有医学实验一点道德禁忌没有,当下回答:“他喉骨碎了,那倒没问题,可是内力被废,原来的内伤早就开始发作,医石无效,救活了,也不过是多受两天罪。”
三残取下韦帅望头上空心簪,去掉尖,刺进喉骨下方,听到出气声,笑笑:“有一线希望,你都应该尽力救他。”你不想拿这么有意思的人来试验各种药物吗?我想看着他临死挣扎!挣扎!看着他喘息痛苦,看着他掉头发走不动路,尿血吐血,一点点枯萎。
老扁难得人道主义一回,觉得教主这么好的人应该享受安乐死,结果被人给批评了,当即医者父母心大发,银针下去,韦帅望立刻恢复了呼吸与心跳。
半晌,帅望睁开眼睛,慢慢转动眼珠,看到三残,老扁,区华子,明白自己还在阳间,想要呻吟一声,结果只有脖子上插的银管周围冒了冒血沫子。韦帅望疼痛难忍禁不住指指自己的喉咙,一脸问号,谁干的?
老扁兴奋地:“亏了教主当日灵机一动想出来的法子,要不,我们一时间真不一定能想起来,啊,不是我们,是三残,这小子真的很机灵能干。”
韦帅望一只脚抬起,照着三残的丑脸就一脚!
亏了韦帅望功夫被废得差不多了,这一脚只把三残踹倒在地,踹断了本来就不好看的鼻子。否则,三残整个脑袋都会不见。
干你娘,让你救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