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晨问:“那么,大爷爷,我应该怎么做?”
冷怀仁道:“我劝你,众位长辈面前,少开口为上。如果一定要说,又一定要说实话的话,你就提提问天堡以前的战况吧。”
冬晨想了想,以他的辈份,在族长们的会议中,确实没什么开口发表意见的余地,忙欠欠身答:“是。”
冷怀仁道:“长老身份敏感,不便多留你。”
冬晨忙起身告辞。
拜别冷怀仁,再去见二爷爷,冷怀德却一声:“身体不适。改日再会吧。”把他给拒了。
冬晨离开无为居,回到仁德山庄二门外的客房里,见冷慕正同一个五十岁上下的长者对坐饮酒。他一时不知该不该上前问好,已经听到那人缓缓道:“年轻人不懂事,韩掌门该教训他的,虽然韩掌门愿意听不同意见,甚至当面顶撞也无妨,冷家山上别的人难道也容得?我听说他竟然当众给韩掌门的徒弟两耳朵,就觉得这孩子早晚要坏事的,就算是人家养的狗,也只有人家自己打得……”
冬晨热血上头:“不是这样的!”
那人抬头,然后,一手就按剑,冷慕吓得忙起来:“冷清,这是冬晨长老。”
那个人,没松手,反而把剑柄缓缓捏得更紧了。
冬晨道:“冷欣不是因为得罪韩掌门死的,也不是因为得罪韦帅望死的,韩掌门不是那样的人,韦帅望……韦帅望绝不会用这种方式报复的……”
冷慕急了:“冬晨,这是冷欣的父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