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脚还没站定,膝盖上清脆地响起了“嚓嚓”两声,粉碎性骨折。
再听了“咚咚咚”三声巨响,那名人玄五重的纨绔的额头砸在了地上,连着是三个响头就如熟裂了的西红柿那样,迸出了一头的鲜红。
除了千宾楼上站着的两人、街上围观的人只觉得眼前一花,就跟变戏法似的。
早一刻月家的小少爷还被打的鼻青脸肿,下一刻,带头欺负月尘的人就不成人形,躺在了地上,他的脸上,还踩了两个偌大的鞋拔子印早已没了人形。
月惊华斜着眼,在那群纨绔的脸上或轻或重地掠了一眼。
被她的眼尾余光扫过,那群纨绔打了个冷机灵,就如腊月寒天里被人剥得赤条条的,丢在了雪地里,嚣张的气焰全焉没了。
妈呀,这哪里是烈家堡的女废物,分明就是一尊女杀神。
“一个个都瞧清楚了,有些人你们连一根汗毛都动不得,下次见了我们姐弟俩,记得绕道走。否则他就是你们最好的例子,滚,”中气十足地一声厉吼,就如惊雷落地。
从未见过如此粗暴纯暴力的干架方式的纨绔子弟们,连滚带爬着逃了。
拍了拍衣襟,月惊华走过了人群,她周身散发出的气势,逼得围观的人群全都做了鸟兽散。
前方的千宾楼,那两名临楼站着的人,已经不见了。
月尘匐在了地上,散落的头发遮住了眼,看不出是什么神情,听到了月惊华的声音后,他缓慢地挪了挪脚步,想贴着墙站了起来。
透过碎发,月惊华瞥见了孩童眼底的那抹倔强。
她耸了耸肩,拎起了月尘就往肩上搁。